*作者係品觀網(www.hzpgc.com)主筆、心思力智業聯合體創始人
“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儘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
晚清著名學者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所論人生三重境界,堪為貝豪在面膜研發領域上下求索的最佳寫照。
2006年貝豪大膽削減其他穩賺的品類,企業戰略聚焦面膜品類,當時整個面膜市場尚處於萌芽階段、前景不明,這一選擇可謂“獨上高樓”;然而傳統無紡佈面膜體驗與效果欠佳,膜材是制約產品升級的最大瓶頸,尋求理想材質的貝豪“望儘天涯路”。
到後來,憑借想象和熱愛在全世界尋找最佳面膜材質,期間雖經歷第一代隱形蠶絲面膜材質會導緻精華液發黃而不得不放棄等各種波折,但董事長歐震坤不瘋魔不成戲的技術偏執與“產品經理”梁宏麗的品類狂熱,讓整個貝豪在面膜研發路上“衣帶漸寬終不悔”。
如今,瘔心孤詣、歷經漫長研發求索的貝豪厚積薄發、運斤成風,就像“燈火闌珊處”孜孜探求的寂寞匠人,雖遠離喧囂,但一舉一動總能影響眾人;業內人士通過緊跟貝豪步伐以跟緊市場趨勢與潮流。
2006年到2014年,貝豪帶動整個面膜品類突破傳統無紡佈桎梏,先後推出隱形蠶絲、杜邦2代、備長炭三種材質,帶動產業實現三次革命;2015年,貝豪再次自我挑戰、自我革命,打破產業定律,在配方成分不含防腐劑、所用原料儲存過程中不使用防腐劑的情況下,研發出30天保質期的新鮮面膜;這一劃時代的顛覆性產品,不僅進一步驗證了貝豪的研發實力與醫藥級制造水平,更推動了產業的再一次進階。
不到10年,4次飛躍,秉持匠心的貝豪不斷推動產業跨越現有技術與市場認知的藩籬,引領面膜品類一次次進化升級,其研發進階模式算得上是產品經理們教科書式的標本。
他人眼裏簡簡單單的一塊膜佈,在貝豪團隊專注的眼裏卻大有乾坤。在很多人看來:捨得下血本,找到最好的面膜佈,用上最好的精華液,好面膜自然就有了。
然而,在貝豪看來,宜蘭窗簾,每一條縴維都有它的生命、每一種膜材都有它的喜好,只有摸透了膜材稟賦,氣墊床,才能研發出最適合其習性的精華液;膜材與精華液,猶如一陰一陽、相生相和,二者完美結合才能孕育出極緻的產品,給到消費者最佳膚感、體驗——唯有匠心,才能領略到這一層。或許,真正的匠心之人大抵如此:在他們眼裏,所專注之物皆有“靈性”。
不唯技術精進,貝豪在品牌營銷方面更有一般代工企業身上所難得一見的洞察與建樹。
營銷學泰鬥菲利普?科特勒在與瓦得馬?弗沃德合著的《要素品牌戰略》論及:要素品牌戰略,顧名思義是指為某些品牌成品中必不可缺的材料、元素或部件等搆成要素所制定品牌的戰略。如人們耳熟能詳的Intel處理器、利樂包裝、特富龍、杜比,等等。
在中國制造領域,貝豪無疑是成功實施要素品牌戰略的一個代表。通過打造獨有知識產權的視覺形象、大力度對市場進行品類教育,貝豪研發的隱形蠶絲、備長炭面膜材質已成為典型的要素品牌,貝豪也因此在市場上創立了獨特的優勢。
貝豪公司進門處,兩把黑白面具造型椅子,鮮明地向來者傳遞其專注面膜的公司定位,也隱喻其平衡發展的能力:一邊是理性的技術與市場,一邊是感性的使命與情懷——貝豪不只有技術的偏執,更有強烈的產業擔當:在微商偽劣面膜影響品類聲譽、日韓產品沖擊市場時,身形柔弱的梁宏麗都是沖在最前面大聲疾呼的那一個。
正如智者所言:貝豪已經從“中國制造”邁向了“中國創造”。
做最有可能超越歐美的面膜
張兵武:面膜這幾年在國內影響很大,為整個中國化妝品產業建立了新的優勢,甚至在全球範圍內,大家都認為中國的面膜是做得最棒的。那麼作為代表,你怎麼看待中國市場上面膜異軍突起的現象?
梁宏麗:當時貝豪考慮專注於面膜品類,還是因為國際品牌在這一塊沒有優勢,沒有文化、沒有歷史。歐美一線品牌有做泥膜、睡眠面膜、水洗面膜,但沒有面貼膜的使用習慣。實際上,開啟貼片式面膜的鼻祖品牌,是發源於日本的SK-II,當時的價位好像是100多元/片,是非常奢侈的。
那麼,歐美企業為什麼沒有被貼片式的面膜所吸引?主要是因為當時的無紡佈面膜沒有什麼彈性,使用感受欠佳。歐美人的輪廓比較大,鼻梁很高,沒有彈性的面貼膜貼在臉上估計是上不去的。在使用感受上,服飾切貨,如果沒有自己喜歡的認知的話,歐美品牌是不會去開發這樣的產品的。
在2006年的時候,我們形成了這樣一個想法。另外,我們無意中看到了台灣的電視新聞的報道,稱當時在台灣無紡佈面膜的消耗量是5億片。台灣才2300多萬人,除去老人和小孩,可以說她們十之七八都有使用面貼膜的習慣。我們也對整個亞洲市場都有進行考察,當時台灣是面膜使用頻次最高的。
我們認為,面膜是最有可能超越歐美、站在國際舞台上的品類。董事長(歐震坤)本人就看到這個數據,就講貝豪不能什麼都做,做一樣就好,你看台灣這麼小的地方都有這麼大的消耗量。可以說一開始貝豪的定位就非常長遠,是基於全球化妝品市場的,考慮做的品類以後有沒有競爭對手。
張兵武:當時有沒有過猶豫?因為在做戰略取捨的時候是比較難,因為面膜在當時的市場份額不是很大。
梁宏麗:當然,我們是有點迷茫,任何一個企業都會面臨這樣的問題,包括董事長提出這個點的時候,我也給了很多建議。我覺得沒必要完全放棄其他品類,乾嘛非要專攻一個面貼膜,而且我們當時其他的像膏霜類也做得不錯,面膜只是其中一個品類,這樣聚焦對企業來說,會比較危險。
董事長當時非常得堅定,他認為中國市場這麼大,我們先從中國市場開始做,台灣2300多萬人口都有5億片的消耗量,那中國市場十多億人口,要是培育到像台灣女性使用面貼膜的頻率的話,這個量得有多大?
我要做某個品類在市場上最有影響力的企業,一定要突破人們對這個品類所有的認知,讓大家完全沒有想到“原來面膜可以做成這樣,可以是這樣的材質、表現形式”。
我們當時是基於這個想法,就開始去行動,面膜代工。這個行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想做無紡佈的革命創新,總要找它的缺點。所以,2006年—2008年,我們在全球範圍內尋找這樣的材質,當時其實並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產品。
無紡佈最大的缺點是厚重,那我們就要找輕薄的;你說它是“白色面具”,很嚇人,我們就要找透明隱形的;它吸水性很差,那我們就要找吸水性好;它貼服性不好,我們還要找貼服性強的。
我們當時全憑著自己的想象和熱愛去尋找。花了2年的時間,在鄰國日本的一家百年企業,找到了這樣的產品——輕薄、透明、貼服性好、吸水性強。它們是做無塵擦拭紙,用於電子行業。它們生產的縴維是圓形的,因為電子產品畫電路板的時候,一定要擦得很乾淨,不能有任何劃痕,一點點灰塵可能就會畫歪,成為殘次品。
貝豪,是全球第一家把這個材質應用到面膜中去。
初代蠶絲面膜氾黃風波
張兵武:這開啟了你們第一次面膜的技術革命?
梁宏麗:對,蠶絲面膜概唸產品是貝豪第一家推出的。當時找到那家企業也是非常倖運的,那兩年的時間我斷斷續續地自己找得已經完全沒有信心了。我還找到過做絲襪的工廠,因為我覺得絲襪的材料可以吸水,也是透明隱形的,但是那個材料沒有辦法貼在臉上,而且化縴成分比較多。後來,我們在日本找到符合要求的材料時,除了輕薄透明,還有一點就是它是植物縴維,比較天然。
但是,這個產品在我們使用兩年後,被我們放棄掉了。我當時也是非常痛心,因為花了2年的時間,這個產品在市場上就突然火爆了,因為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蠶絲面膜。
當時我們認為,日本生產的產品肯定都是非常安全可靠的,沒想到它的產品有一點問題,會導緻我們產品的品質出現不穩定,它的面膜紙是會發黃的,產品放寘一年,精華液也會像茶水一樣。但是在監測時細菌數並沒有超標,可能是因為材質本身會釋放黃色的色素,宜蘭帆布。
張兵武:你說這個材質一年左右的時間就會發黃,是指放在包裝裏面就會自然發黃嗎?
梁宏麗:是的。但消費者很少會發現,因為它這個發黃,只有當精華液擠出時或者將面膜紙捏在一起時才會發現。因為這個問題,我們損失了一大筆錢。
我們當時代工了一個上海客戶,每個月有50萬片的訂單量,那是他們發現的。這家客戶從來沒有委托外部加工過,第一次是找的我們做委外加工。他們對每一批次產品都有留樣,到年底就有測試階段,把每一批次產品的精華液擠出來,在看精華液的顏色是不是一樣,精華液本身是不是安全合格。就是因為這樣,他們發現這個產品的顏色是有變化的。
他們當然非常擔心,餐飲設備,但檢測發現精華液本身沒有問題。那為什麼顏色不一樣呢?他們就拿去SGS(通標標準技術服務有限公司)檢測,但是檢測結果同樣是安全的,所以也找不到原因。當時我們就把珠光膜、藍膜還有面膜紙三層包裝,分別放在燒杯裏灌上精華液測試,放寘沒到一個月就發現,單獨放面膜紙的精華液開始微微發黃了。
為什麼貝豪說要堅持做安全的產品?其實我們當時可以完全不講,沒有多少人會細緻觀察到這個程度。我們都有一種崇洋的心理,覺得日本、歐美的材料都很好,但實際上,當時這個材料在開發初期的時候,我們不知道它是應用在電子產品領域中的。當時如果是用在工業用品上的,我們就會對這個材質進行檢測。
我覺得當時這款材料特點符合,灌了精華液,細菌數又是達標的,大半年的時間產品都是非常安全的,因為化妝品最基本的檢測是沒有發霉、沒有超標,那你肯定相信這個產品就是安全的,我們就沒有對材質本身進行重金屬的檢測。
當時上海客戶的倉庫裏有50多萬片的面膜,就這樣客戶覺得產品不敢用,日本方面沒有給我合理的解釋,我也沒辦法給客戶解釋。所以,我們就在他們的工廠裏將那些總價值幾百萬元的面膜全部銷毀,光銷毀的費用就有十幾萬元。
張兵武:那你們後來的隱形蠶絲面膜是用什麼材質?
梁宏麗:上帝給你關閉一道門的時候,也會給你開啟一扇窗,就在發現剛才這個問題的幾個月前,我們在找能夠替代它的產品。就是那麼湊巧,我們跟美國杜邦公司接洽上,跟它們要了一些我們想要的最新膜材,去看哪一個是適合我們想要的,最後發現真的是有一款產品,它們自己也沒有應用過的。
有了前車之鑒後,我們講材料進行重金屬檢測,它是符合第一類的(嬰兒類皮膚可以使用的標準),而且我們也拿到了歐盟的相關認證,也是第一類。
市面上有各種各樣做隱形蠶絲面膜的,但貝豪做的就是杜邦的膜材,杜邦的膜材也是由貝豪推出來開啟的。雖然它是世界500強企業,但我們還是要對它每一批次的產品進行檢測,拿到廣州縴維產品檢測院去檢測每一批材料的重金屬是否符合標準,不要有以前崇洋的心態。
張兵武:現在國內隱形蠶絲面膜用杜邦材質的多嗎?
梁宏麗:前5年都是貝豪獨家,到現在已經有非常多品牌都在使用,因為在面膜領域的應用是我們幫它開發的,它要給我們一個保護期。其實現在應該講原杜邦了,因為杜邦的工廠已經賣給另外一家公司。
去年,整個市場很多工廠都在說自己是杜邦膜材的,導緻整個市場非常混亂,都在競爭價格,庫存貨,因為杜邦已經是一個名牌產品,經過市場檢驗是非常安全的。
但實際上,這並不意味著用了杜邦材質就是好面膜,我們前面講到面膜的革命就是材質的革命,其實是說從材質開始講起,我們真正的核心競爭力是技術配方,很多企業來跟我們拿面膜材料,但是它的膚感不如我們的。
面貼膜最重要的一點是膚感好不好,而這和膜材、精華液有直接緊密的感覺。很多人以為貝豪一直在推廣膜材,但膜材只是一個載體,這個載體如果沒有相應的精華液讓它去發揮最大的作用的話,不了解每一條縴維,不知道這個植物縴維和哪些原料相符合,能發揮極緻的作用,那你也調配不出來一個好的配方。
張兵武:你一直反復提到董事長,那麼董事長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這一塊如此狂熱來推動這個產業的發展?
梁宏麗:董事長是在產品研發上非常謹慎的人,他的家族揹景是做藥出身的,年輕的時候就在家族的制藥廠裏工作,生產藥當然要嚴謹。但是生產藥是非常難的,搞一個專利技術配方可能要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他覺得自己的時間不能浪費在這上面,要做更有價值、傳播力更好一點的行業,所以他就選擇做化妝品。現在我們的產品在市場上口碑非常好,主要還是因為董事長以做藥的精神來做化妝品。
備長炭帶來再革命
張兵武:那麼在杜邦材質之後,貝豪是如何繼續將面膜產業往前推的?
梁宏麗:創新,就是要麼你革了別人的命,要麼你被別人吞並,要麼是你自己革了自己的命。當我們輕薄隱形的優勢褪去時,我們該怎麼辦?
當時我們判斷,在輕薄隱形上面已經不需要再做更多的創新,那我們就想在外觀上和面膜紙的功能上做創新。那麼與隱形面膜反差最大的肯定是黑色的面膜。
這是非常大膽、具有沖擊力的,我們都覺得黑色是有力量的,而且我們要顛覆自己的是這個膜材本身要有一定的功能,在這個點上,當時去研發的時候,也跟一些日本的公司很結緣。可以說成也在日本的第一代蠶絲面膜,放棄也是它們,最終又與日本的公司合作。
後來大家見到的備長炭縴維是我們與一家日本百年企業共同研發的,當時備長炭有在別的領域應用,比如花印的泥膜、高露潔的牙膏,在日本高級的內衣、襪子、工藝品,甚至農村燒飯把備長炭放到米裏面,它有淨水的作用,吸附重金屬。
我們就與日本這家百年企業前後多次打樣調試,大概也花了2年時間,於2014年5月份正式推出產品,但實際上早在2012年底就已經有想法了。全日本也只有這一家能把備長炭做成縴維,真正具有吸附能力,而不是普通的黑色的佈。
張兵武:這個產品從材料上來說,對於肌膚的清潔是天然地有很多好處?
梁宏麗:對的,因為炭本身具有淨化吸附能力這一點不需要教育。我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繼而在面膜領域做成成品,主要是覺得肌膚的保養還是要從清潔開始。如果你的皮膚都沒有去清潔乾淨,保養就沒有任何的效果。
備長炭正是有了很強的淨化吸附的功能,氧氣機,緊緻力也非常強。備長炭面膜使用起來非常舒服,這主要來自於炭本身產生的負離子(又稱空氣中的維他命),又能幫助肌膚深層清潔。
面膜浪潮將奔向何處
張兵武:那我們現在就基本清楚了貝豪在產業層面是怎麼推動面膜讓更多的人接受,而其實在大眾層面上,大家更多地了解面膜是通過微商,你怎麼看待微商對這個市場的影響?
梁宏麗:我一直非常看重微商這樣一個平台。微商這兩年對面膜來說是非常有助力的,只是說一些品牌加了違禁的原料,破壞了這個生態。如果這些在微商領域做得好的品牌,沒有添加激素,現在的面膜品類應該比去年還要瘋狂。
張兵武:為什麼激素始終成為面膜行業的問題,大家為什麼非要冒著風險添加違禁原料?
梁宏麗:主要是為了追求短暫的效果,加了激素的面膜一敷到臉上,皮膚又白又嫩,毛孔又細,這主要是因為激素用在臉上,角質層會變成透明狀。它也讓我們的角質層失去抵抗能力,你的皮膚是裸露的,外面的空氣稍微差一點,你的皮膚都會過敏、起疹子,還有就是你的人中附近的寒毛會變黑,連續使用3個月到半年,幾乎你的皮膚會完全壞掉,如果長期使用就會形成依賴力,它是“皮膚的鴉片”。
張兵武:在你看來,面膜這個市場從消費者層面、行業層面來說,擁有一個怎樣的前景?
梁宏麗:面膜肯定會有非常大的發展空間,即使是從微商的助長趨勢來看,面膜也是大有可為的,因為其他品類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爆發,說明消費者的消費潛力沒有被我們挖掘出來,面膜在大眾心中擁有很重要的地位。
張兵武:貝豪也經常到國際上參展,那從長期看來,中國面膜品類在國際話語權會有一個怎樣的地位?
梁宏麗:我一直在強調面貼膜是中國品牌唯一能和國際大牌抗衡的品類,從連續3年我們去意大利博洛尼亞美容展參展的情況來看,效果一年比一年好。
去年,我們參展時,有吸引到雅詩蘭黛的全球副總裁以及歐萊雅集團的兩位高管,能吸引到他們的眼光,一定是你做的品類是他們不會做的。我相信,我們在未來要去佔領它們的市場也是指日可待的,電動床。我覺得未來的面貼膜一定可以國際化。
張兵武:面膜已經融入了你的心血,也帶動了行業的發展,大家因為這些都叫你面膜教母,對於這個稱號你怎麼看待?
梁宏麗:我是很不習慣大家這麼叫我,我也不清楚這個稱號是怎麼出來的。可能是因為我對面膜的熱愛感染到了行業內的人,包括2014年、2015年都有出《面膜白皮書》。
其實人就是只要你喜歡,願意去做,就會成為經典。就像瑪麗黛佳的崔曉紅,她去年也出了《小紅書》。其實,餐飲設備,我們有很多共同之處,大家都在用匠心去做品牌。我是把貝豪當作一個品牌來運作,雖然我沒有品牌,但我可以把我的企業當作品牌。